时间:2023-11-24 08:16:04来源:
在很多人看来,选择它,像是一场「冒险」。为什么要花如此高昂的价格买一辆国产的电动汽车呢?但是,这些极富想象力和创造力的车主们,却认为这更是探索一场全新的生命体验。
文|许言
编辑|金石
陈凯的童年与许多孩子不一样。
别人的玩具都是父母买来的,他的玩物几乎靠自己造。小学二年级,他自己扎了一只风筝,没有任何大人帮忙,风筝飞上了天。妈妈从工厂带回一块泡沫,他用小刀一点一点切割,变成一艘小船。
在杂志上看到一辆水陆两用汽车的制作方法,他立刻打开床底下的宝箱——那个宝箱全是「破烂玩意儿」,从各种旧物取下的零件、废材料,凭着自己的想象力,他造出一辆小车,还真能在水里行驶。几十年过去了,他依旧认为这是人生做的第一个有意思的小玩意儿。
上了大学,他最喜欢研究数码产品和电脑DIY,像追风一样追它们,有段时间恨不得赚来的零花钱都花在这里。推动他的是一种敏感,一种天赋,一种对新事物、对未知世界的本能好奇。
这种本能和探索力,一直延续到了他的职业道路。中科院研究生毕业后,光学专业的陈凯没有选择科研,也没有从事相关行业,而是去了一家著名的电梯公司。比起顺理成章,他更愿意去产品的内部看一看,看看一个优秀的工业品是如何被制造的?他不仅研究,还发明,那些年他的专利申请量比别人多得多。
整个集团只有他来自光学专业,公司组建LED照明公司,自然找到他牵头。后来,他想要往前再走一步,试一试,找了一些好朋友组建了自己的公司,名叫华普永明。
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在中国照明行业启动一个全新的商业运作模式,集中研发与制造,放弃销售,将最后一步交给更专业的人。当时的LED行业,研发、制造与销售难以割裂,传统的商业模式深深扎根于此,陈凯不担心,他觉得只有不畏惧挑战,迅速找准赛道,才可能打破天花板。
「我总说,我们是大家的研发团队,行业的制造工厂,我们将产品分享给行业,让行业推广我们的产品。」他巧妙地将曾经的对手变成了客户,竞争变成了合作,几年内,华普永明的出货量到达了全国第一。
2017年左右,行业深度洗牌,华普永明成为潮水退去时,沙滩上最耀眼的那一个贝壳。当别人开始学习他们时,陈凯再次回到了品牌概念,想要打造民族第一品牌。更让他骄傲的是,目前全球第一照明品牌飞利浦将他们当做中国市场专业照明的第一大竞争对手,他觉得那是一种认可。
他想真正地走出去,让世界看到中国照明的实力。多年前,公司产品正在打入巴西市场,如何让地球另一端的南美人接受来自东方的照明产品成为最大的难题。
热带雨林气候使得当地多雨、高温、闷热,电灯漏电短路是常有的事儿。陈凯将所有产品安置在鱼缸之中,每次展示带着鱼缸就行。连鱼缸都扛得住,鱼儿还可以自由游动,说明产品防护能力之高。小小的技巧打开了南美市场的大门。
这些是外在的表现,陈凯说,新兴照明时代的来临,提升光效、节能减排是更为重要的事情。全球路灯节能率远远低于20%,中国还有很多地方处于30%,未来他希望能够用自己的发明,打破这一技术壁垒,让所有路灯的节能率提升到70%。
他内心还是童年时的自己,执着于发明创造,热衷于新事物。直到今天,华普永明专利申请的速度还能保持在一周一项以上。「创新是深入骨髓的一种特质。」陈凯说。
现在,北京市区、杭州星河路隧道、G20杭州峰会、新加坡樟宜机场、巴西23英里大道、乌克兰加油站、西班牙哈恩、日本北海道高尔夫球场、澳大利亚网球场、沙特国城区……世界各地都拥有来自华普永明的光,他希望能够走得更广,从东方大地出发,照亮世界大大小小的角落。
姑姑的画室里什么都有——海豚漂浮在空中,地表之下矗立几株仙人掌,摩天轮是橙红柿子做的,鞋子像船舶能够航行,一只长颈鹿在教授音乐课。不论多稀奇古怪,漫无边际的想象,在姑姑这里都可以实现。她总是说,「真好呀!」「画画看吧!」「谁说太阳不能是绿色的呢?」
上海姑娘Vanessa是画室的主理人,也是大家口中的姑姑。几年前,她在上海办了一间画室,不叫姐姐艺术,也不叫Vanessa艺术,叫姑姑艺术。她觉得这称呼亲切,不那么疏离,又区别于父母角色。
看着孩子们,她总会想起自己的童年,一个不那么天马行空的童年。
幼儿园路过兴趣班,看见画板走不动道了,觉得那里无限大,缠着妈妈要学画画。4岁开始习画,国画、素描、水彩、油画、蜡笔画、水粉画,几乎所有画种她都触及过。
只是,在这些年中,她的想象力一点一点被磨损——大部分时间都在临摹,在复制别人的想象力。她控笔能力强,又有些灵气,老师给出一张画作,她总是完成得很好,很像,很准确。然而,她很少自己创作过,也不太会思考在一张白纸上,没有参照物,能做些什么?毕业找工作,她惊觉自己是一个那么没有创造力的人。
重新点燃4岁时她对世界的好奇,源起无意走入艺术品行业,成为艺术品经纪人。这是一份需要足够准确判断力和眼光的工作,游走在艺术家与收藏者之间,挑选出真正值得留存的作品。有段时间,她日日夜夜浸泡在各种展之中,艺术品本身就是她认识世界的方式。她说,当汲取足够多的养分,想象力自然就生长起来了。
那段时间,她也在朋友的教育培训机构帮忙,教小朋友画画。她和别的老师不同,很多时间她都是在观察孩子,有的孩子会把东西画得很小,有的孩子总是站在角落里,有的孩子不开心会钻在桌子下,有的孩子总是停不下脚步,有的孩子会很大声地表达自己,她发现,「孩子们是有不同形状的。」她想保护这种形状,而不是把他们塑造成一模一样的圆形、方形和三角形。
有了自我的经历,她很注重孩子们天性的呵护。她很少规定某个主题,也不会让孩子一定要按照某种想法创作,给他们一张画布,让他们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有一次,她让孩子们画一辆车,一辆他们喜欢的车。孩子们的想象力是丰富的:在深海之中的车,旁边开满了向日葵;像蜗牛壳一样的汽车行驶在岩浆上;汽车长出了蹼,和鱼儿一起游泳;汽车里有无数只小象。
不仅如此,在这里,刷子、纸盒、纽扣、树叶、贝壳、牛仔裤,都是创作素材。自我介绍时,她会称自己是一名艺术疗愈师,用艺术的方式疗育、抚慰那些不太受关注,不太被认可,不太被允许「天马行空」的孩子。
她说,不想做一个躺平的青年人。每天,她还想做新的挑战,新的突破,未来,Vanessa也希望用自己的方式帮助更多的人。譬如,她希望自己的艺术疗愈能够走进自闭症群体,让想象的力量走得更远,更长久一些。
先生Josh和她一样,都不想停留在舒适圈,想要有点新的、意想不到的生活方式。如果说,Vanessa用艺术拒绝躺平,那么Josh则在用运动体验世界。
十年前,他开始玩飞盘,一个很小众的运动项目。那时他还是个咖啡店的老板,飞盘只是业余爱好,他的家庭与Vanessa一样,艺术氛围浓厚,父母认为他终究要走艺术之路。他不这么想,他觉得稳妥不是人生的终极意义,做自己喜欢的,想要的更为重要。
他喜欢飞盘滑行,会仔细观察每一次飞行的轨迹。他说,飞盘不像球类,它在空中滑行的时间很长,很缓慢,甚至足够一个人发会儿呆。获取快乐的门槛也很低,只是拿着飞盘,两个人,找个公园,就可以享受一段美好的时光。
如果人多一些,它又拥有了社交属性,打破隔阂,让更多人走出来,认识彼此。Josh的社群名叫Gravity ,他希望能够把向上、热情、充满朝气的人群吸引在一起。尽管他是中国国青队的教练,可他不认为这是一项只属于竞技的运动,它更属于大众,属于爱自由,爱生活的青年人。
夫妻俩从事的事业不同,但他们觉得彼此是一样的人,不惧未知,对新鲜事物充满激情,热衷探索新的领域。一个用想象力创造世界,一个用飞盘抛出新弧线。有时,他们会开车到郊外,停在一个公园或者广阔的草坪边,Josh带着学员们抛飞盘,Vanessa也会加入,累了就坐在车里看电影望风景,她觉得那一刻色彩和自然包裹着他们。
16岁时,江西九江小伙徐根艳可能不会想到,自己会与皮肤打一辈子的交道。
当时,他还在部队参军,身体糟糕,总是生病,领导说,不如学医吧,先把自己治好,然后医治别人。1992年,军校毕业后,20岁的徐根艳直接进入青藏高原腹地格尔木市,在青藏线军队卫生队工作。
那是很寂寥的一段时光。徐根艳在青藏线上工作的地方,藏羚羊在奔跑,无边无际的山脉和天空下,好像只有他自己。很长时间,除了战友和病人,他看不见任何其他人。
从格尔木到拉萨,每天有大量的物资在青藏公路上运输,几千公里的无人区,只有零星的卫生队驻扎。送来的病人严重程度超乎想象,高原肺水肿人说没就没了,每一天都有惨不忍睹的车祸发生,还有一些徒步进藏的挑战者们,半途倒在了路上。有段时间,他觉得自己是最接近死神的人。
苦寒之地,他觉得人类和生命都异常渺小,异常脆弱。也是因为如此,他似乎比谁都愿意忍耐,愿意等待。
高原皮研所的经历让他开始对人的皮肤、人的容貌产生了兴趣。从高原离开后,他在青海当地部队医院做了几年一线皮肤科医生,2000年,赴日留学,三年后取得了横滨大学医学部皮肤病理生理学博士学位,又回到国内工作。
2012年开始,中国人对美容整形的需求爆发式的增长,很多人选择去韩国进行手术,出现了大量的跨国美容维权或失败案例。徐根艳也在整形浪潮中经历这一切,不同的是,他做的更多是修复。看到一些患者的面容,他觉得遗憾,作为皮肤科医生,他认为美应该是健康的,也应该是适合自己的。
那是徐根艳事业最艰难的时刻。他在广州投资了一个实验室,专门培养人体干细胞。每年,他全国各地跑,做修复手术能赚两三百万,回到广州,几百万他全数投进了自己的实验室。家人不理解,为什么赚的钱不留着,要去养一些没用的小细胞。
对徐根艳来说,那些细胞就是他的宠物,他常和别人开玩笑,「你们养小动物,我养细胞嘛 ,我挣钱就是为了它。」呵护这些小生命需要极度严苛的环境指标,实验室不能有任何细菌,空气中的尘埃不能高于每立方一百个,24小时给它们供氧,进口的培养液一升几万元。养这些小细胞,是为了他更好地研究人体,研究如何帮助人健康地变美。
有十年时间,他几乎没有存款,同行赚了钱都买了车,买了房,只有他,还是一个痴迷于养细胞的整形科医生。只有他知道,等待是值得的,忍耐、恒久、专注对于一个行业才是核心的竞争力。
在他看来,一个好的企业最重要的是在漫长的岁月中,坚持自我,坚守底线。现在,他还会投入大量成本在科研方面,他说,像养育孩子,尽心尽力培养它,爱护它,而不是生病了就舍弃它。
「没有科研,企业就没有灵魂,没有办法为社会提供价值。一个人在世上,要有一定的社会责任。」徐根艳说。
十年的坚守,他提出的「要活肤不要护肤」等理念在业内引起了广泛的影响,帮助皮肤活起来的东西就是陪伴他十年的小细胞。
十几年来,他发现了人们对美的追求在发生变化。过去,人们更想做治疗,想让脸上的一颗小痘痘消失,后来,人们往前走了,想要追求美,追求一个更好的自己。现在,人们想要的是一种安全的,健康的美。
如果说,他还有什么梦想,徐根艳说,他想成为一个「无药医生」。尽可能不用药物治疗人,而是通过研究患者身上的细胞,治愈他。听起来是天方夜谭,也有同行笑他做白日梦,徐根艳也不在意,总是要往前迈一步,做做白日梦有什么不好呢。
他觉得,青藏高原上,他是太平间门口的守卫者,不让人走向死亡,现在,他想做医院门口的保安,尽可能不让人们进医院。「这个世界上一定要有人去敢于创新,敢于尝试新鲜,不要出来一个东西都在观望,如果所有的人都在观望,这个世界不会往前走的。」
视频接通时,90后企业家韩文正在鼓弄他的书柜,书柜最显眼的地方有满满一排的汽车模型。从小他就喜欢这些东西,细细琢磨每个车模的零件,翻来覆去研究这些汽车都是怎么造出来的。
现在,他实现了儿时梦想,在一家重型卡车自动驾驶行业的领军企业担任首席财务官。为什么进入了一个少数人选择的行业,他第一个回答是,「要做别人没做过的事情。」
他喜欢挑战难。他觉得正因为一件事情足够难,才足够有吸引力。韩文说,国民GDP的8%都花在运输这件事情上,而有一半需要依靠大卡车运输。相当于买一件100块的东西,其中,4块钱都付给了一辆卡车和相关成本。
研发自动驾驶系统和技术,不仅可以改善司机的工作环境,大大减少工作的强度,还可以守护道路安全,守护地球资源。韩文认为,距离汽车安全带的发明已经过去了六十年,他们希望自动驾驶技术变成下一个「安全带」。
他不想说自己在进行疯狂的冒险,而是尽可能用靠谱的方式去冒险。
他总是愿意尝试新的东西。小学时候,他常常请假跟着妈妈出差,全国各地跑。初一那年,他自己报名参加夏令营去美国,想看看到底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高中成绩名列前茅,但他决定从理科重点班离开,出国读书。斯坦福金融学毕业后,又回国选择了卡车行业。
但是,要谈起自己做得最酷的一件小事,韩文认为,应该是在西班牙交换留学时,和马德里当地的西班牙人一起学习法语。他用法语向西班牙人解释,自己如何从中国到美国读书,又怎么到达了马德里,又为什么和他们一起学习法语。他觉得很过瘾,认为这是一件少数人掌握的技能,后来他面对投资人做的也是这样的「翻译」工作,用普通人能听懂的语言解释一个全新的技术。
他好像一直在面临挑战,却不害怕挑战。他也有过焦虑、踌躇的时刻,但几乎一闪而过,更多是享受那种挑战带来的迷人瞬间。
最近,身处上海的韩文又陷入了不确定,工作和生活都有需要重新调整的地方。每次遇到变化,他说,自己想的更多是适应它。20岁后的人生,他一直变换不同国家、地域和环境,这样的成长经历,也给了他面对巨大困难的勇气。
看起来,韩文与Vanessa夫妻、陈凯、徐根艳都身处不同领域,人生经历迥异,性格也大相径庭。事实上,他们在某一部分极其相似,他们在人生的不同节点都选择了一条少数人走过的路,并且不顾外界的评断,勇敢地、毫无犹豫地走下去。形容自己时,他们也意外使用了一些很相近的词汇,「挑战」、「冒险」、「尝试」、「突破」、「与众不同」。
也因为如此,他们在不同时机,不同情境下,选择成为了华人运通旗下的豪华智能纯电动汽车高合HiPhi X的车主。这是全球第一款可进化超跑SUV,也是目前最贵的国产电动车,被业内称为「国产电动车天花板」。
高合HiPhi X有着创新设计的展翼门,搭载的可进化自定义数字灯光系统具备行人追踪提示和行人引导让行等人性化设置,图形化开发工具HiPhi Play能够创造许多自定义的用车场景,一键轻松调用多项功能,带来科技豪华的全新用车体验。
在很多人看来,选择它,像是一场「冒险」。为什么要花如此高昂的价格买一辆国产的电动汽车呢?但是,这些极富想象力和创造力的车主们,却认为这更是探索一场全新的生命体验。
几乎每一个高合HiPhi X车主都会遇到好奇的路人,人们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来。
有天,徐根艳开车带着家人出游,发现后面有一辆车总是跟着他。孩子很紧张,问徐根艳,爸爸你没得罪什么人吧?他停下来,后面的车主走上前敲玻璃,开口第一句说,这是什么车啊?他解释,这是高合HiPhi X。对方问,进口的?他说,不,国产的。对方很讶异,原来国产车可以做成这样了吗?徐根艳笑了,你得相信我们的技术呀。
还有来自孩子们的赞许。Vanessa的车总是停在学校附近,常有小朋友路过,对这车上下打量,「这车真漂亮啊。」「爸爸,这是什么?」Vanessa觉得,孩子们不会说谎,他们喜欢就是真的喜欢,他们对世界有着最敏锐的感知力。
18岁时,Vanessa开始学开车,人生第一辆汽车就是大车。为了教她倒车入库,爸爸画了一个很小很小的车位,她也不害怕,一下子就停稳了。她记得爸爸那时候说了六个字,「往前开,没什么。」
这句话她一直记得,往前开,没什么,不要恐惧未知,也不要害怕前方。
遇见高合HiPhi X之前,她没有想过换车,油车开得很顺手了。有天,先生发了一辆车的图片来,她觉得那就是自己想要的,试驾的时候,她觉得又找到了那种掌控感。尤其是它的避震功能,她形容,遇到颠簸的路面,像小船在波浪里荡了一下,很柔和,很舒服。
讲述乘车体验时,韩文说,在这里每一个家庭成员都能找到自己喜欢的角落——爸爸妈妈喜欢坐在中间,享受按摩椅功能。妻子着迷于大屏幕的电影,他就坐在旁边陪着她。狗狗躺在第三排的中部,猫则最爱卧在司机与副驾之间,盯着屏幕,看看电影。
陈凯是第一辆四座高合HiPhi X的车主,他第一次在展厅看见它,就觉得外观非常酷。更令他惊讶的是车辆的内饰细腻的程度。因为工作原因,他常需要长时间乘坐汽车,往往中途他的腰部就承受不住。只有这辆车的车座,恰恰好抵住了他的腰椎,帮助他非常舒适地度过每一段长途旅程。他甚至在高合的车展展台充当起「推广大使」,在2021年推荐身边6位朋友都加入了车友队伍。
作为制造业的创业者,他说自己看一眼,就知道产品是不是用心做的。韩文也提到了相同的感受,购买高合HiPhi X之前,妻子还是有些犹豫的,一个未知的,新的品牌到底能不能行。为此,韩文研究分析了每一个零部件的供应商,包括它的刹车系统、制动系统、控制系统、底盘系统,研究一圈后,他对妻子说,这车可以买。有意思的是,他还在上海车友会里遇见了在美国的高中同学。他们已经16年没有相见了。
提车之前,徐根艳去了一趟高合在盐城的城市精品工厂,他认为那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黑灯工厂」,前期全机械化的生产过程让他惊讶,他甚至认为超越了在欧洲参观过的世界顶级车企的工厂。
他认为,选择高合HiPhi X的人,都是一群愿意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平时,他是一个不买名牌和奢侈品的人,不是经济条件不允许,而是他觉得没必要。这一次,他花大价钱选择了高合HiPhi X,家人都觉得很惊讶。他认为自己不是选择了高价之物,而是选择了创新之物。
高合喜欢将车主们称为「破晓者」,他们是天还未全亮时,勇敢走出去的人。无论在职业还是生活中,他们都渴望探索,渴望自由,甚至用自己的经历、行动和生命去创造一些新的价值。
无论是制造行业的领军人物,还是新兴行业的创业者,车主的人生信条也代表着高合的品牌精神。他们充满活力,用一种独特的,巨大的,源源不断的能量感染周围的人,同时,坚守自己的责任,不急不躁,一步步走到顶端。
为了讲述自己选择高合HiPhi X的原因,韩文提起了他在国内外为重卡自动驾驶寻找投资的经历。2019年,为了能够找到信任这项全新技术的投资人,半年内他拜访了108个投资人,敲了108次门,被其中105个拒绝了。拒绝的理由很简单,都是没想好。
韩文觉得很有意思,「没想好」不代表他们觉得这事儿不靠谱,而是还在犹豫,还在观望,就像很多人面对一个全新的产品不敢向前是一样的。但,这并不代表人们不会迈步,只不过需要一些喜欢创造,追求新事物的人在前面不断挑战、不断探索、不断开拓。
韩文说,「人的本性喜欢重复一样的事情,这很安全,这也是人类在荒野得以幸存的原因。但人类的进化与进步,是因为有一小部分人始终愿意尝试、愿意挑战新的东西。我想成为那一小部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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